【瓶邪】《童养媳》11,古风架空,HE

11


云彩走进来道:“族长似乎不高兴。”


吴邪正拿着膳房特制的肉干喂小西卝藏獚,闻言瞥她一眼道:“你也看出来了?”


云彩笑了笑道:“奴婢自小跟在族长身旁伺候却,多少是看得出来的。”


“自小?你多大开始服侍他的?”


“大约9岁的时候。奴婢乃管家之女,我家世代是张家家奴,从未出过差错,奴婢才能被分来伺候族长。”


吴邪抬头认真打量云彩,她的模样本就秀丽可人,今日梳了个垂鬟分肖髻,更是衬得她温婉灵动,吴邪忍不住问道:“你家族长就没有把你收房的意思?”多俏卝丽的人儿呀。


云彩脸色大变,忙跪下道:“奴婢不敢!夫人莫要误会,族长从不让人近身伺候,奴婢也只在族长受伤的时候为他换过药。”


他不过随口一问,竟把人吓成这样。吴邪无奈道:“你起来,我又不是兴师问罪。便是他有这个心思我还能把你怎样么?”


云彩仍不肯起,低着头道:“若因奴婢的缘故叫夫人误会了族长,那奴婢万死不辞。”


吴邪被她郑重其事的模样弄的啼笑皆非,久久才笑了一声,道:“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么。我没误会也不生气,你起来罢。”


云彩见他真没别的意思才起身,想了想大着胆子问道:“莫非夫人问了族长,族长才那般生气?”


“没有,昨个他醉了,我逗他我是他夫君。”


云彩目瞪口呆,半晌才掩着口问:“您真这么做了?”


“是啊。”吴邪毫不在意地扬眉,“这不看他醉酒就忍不住想逗逗他么。”


云彩又愣了半晌才道:“那您、那您快去哄哄啊。”


吴邪笑道:“我哄他做什么,一个大男人,我才不哄他呢。再说了,他又没明说,我卝干嘛上赶着去哄他。”


新夫人胆子不小。云彩呆楞在那儿久久无法回神,直到吴邪走到跟前连唤了她几声才把她拉回神。她慌忙福身问道:“适才出神,不知夫人有何吩咐?”


吴邪问道:“你家族长允我每月出府一次,他可交代过你?”


云彩回道:“交代过的,夫人今日要出府么?”


吴邪点点头道:“左右无事,我想上卝街看看。”


张家替吴邪准备了马车,然吴邪想四处走走,乘坐马车反而不方便,遂打发了。一行十二人,除十名家仆外,云彩亦跟着去做向导。吴邪出府的时候特意回头端详张府大门,只见门口摆着一对石雕麒麟,连门梁上亦雕着麒麟纹样,顿时奇道:“你家似乎偏好麒麟,可有什么说法?”


云彩柔柔笑道:“麒麟送子,何况麒麟是瑞兽,族里觉得麒麟能带来富贵祥和。”


吴邪没有再问麒麟的事,他本人对张家关于孩子的执着有新的想法。他转身边走边状若不经意地询问:“你们张家是不是子嗣艰难?”


“是有一些。”


“这是何故?”


“具体奴婢也不大清楚……”


两人边走边聊,不知不觉走至街口,刚一拐过去竟撞上一名头戴帏帽的男子,黑纱覆脸看不清模样,便是眼睛也瞧不真切。


吴邪险些被撞倒,还是身后的侍从及时扶住他。张家众人尚未开口责难,只见男子作揖连连道歉。


“算了。”吴邪摆摆手没有计较,“咱也没留神,不怪你。”


那男子道:“相逢即是缘,公子可要算算命?不灵不要钱。”


吴邪定睛一看,这才看见这人举着的白色棉布大旗,上头用毛笔潇潇洒洒写着四个大字“铁口直断”,又见他一身灰黑卝道袍,想必是修卝道之人,便鬼使神差的同意了。念及先前和云彩聊起的张家后嗣问题,遂道:“那你便算算我子孙后代的命数吧。可有什么拔萃之人?”


那道卝士掐指一算,沉吟半晌为难道:“这……公子命里无子啊。”


吴邪一听勃然大怒,良好的教养让他不至于当众发作,拂袖就要离去,却被那道卝士拦下:“公子,您还没给银子呐!”


吴邪怒道:“你咒我断卝子卝绝卝孙还指望我给钱?”


“贫道说的都是实话。”道卝士摇摇头叹息,见张家侍从亮剑,不敢再拦。


直到走出去很远,云彩才犹豫道:“那道长算得倒也没错。毕竟,毕竟您和我家族长……”云彩不敢把话说完,吴邪已经回头瞪她了。


吴邪白她一眼,道:“要你提醒我。我不过随口一问,他竟戳卝穿我的幻想,我能不生气么。”


云彩忍不住小声嘀咕:“那说明人家算得挺准。”


吴邪忽然想起一事,道:“说到钱,你带银子没有?咱身上可一个铜板都没有。”


云彩道:“带了的。出门前族长让账房支了一百两。若是不够可以先赊着,回头让府里来结。”


才一百两呐。吴邪眼珠一转,冷哼道:“走,小爷带你喝花酒去。”


云彩闻言脸色大变,却拗不过吴邪的意思,只能跟着他往仙杏馆去。一路上吴邪看到新奇的玩意儿便停下来让云彩付钱,什么糖葫芦、烧饼、红豆糕之类的,还买了冬瓜糖,揣了一怀。众人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仙杏馆,这时刚过巳时,仙杏馆大门紧闭,吴邪敲了半天门才有门童披着外衣来开门。


门童打了个哈欠问道:“公子何事?咱们酉时才开门呢。”


吴邪道:“我找你们主领解雨臣。”


门童恭谨问道:“公子可有拜帖?”


“没有。你就跟他说,他相公来娶他回家了。”


云彩皱了皱眉,却没说什么。


门童闻言脸色一青,沉下脸道:“去去去,哪里来的泼皮无赖。我们主领岂是你可以随意冒犯的。再胡闹我叫人轰你了!”


吴邪岂是被吓大的,他也伴着脸道:“你去不去?你不去我可就喊了。就喊你们主领的名,到时候满大街都听见我喊,他再不愿意也得出来见我。”


“别别别!小的这就去通传,公子切莫胡来。”开门做生意最怕无赖,门童没法子,只能关上卝门去通报。


待人走了云彩才皱着柳眉道:“有些话夫人可不该说,什么相公不相公的,若叫族长听见了怕是又要生气。”


吴邪小声念叨道:“这不是他不在么。”


云彩摇摇头道:“即便奴婢不说与族长听,跟来的侍从们回去也会说的。”


吴邪奇道:“你还管不了他们的嘴了?”


“这些都是族长的心腹,他们可不会听命于奴婢。”


张起灵还把心腹派来了?是有多怕他逃婚?吴邪扁扁嘴没再说话。说便说呗,难不成张起灵还能揍他不成?吴邪承认他最近有些有恃无恐,然而他原先在家本就是这个性子。


约莫一盏茶的工夫,门童再次拉开门将吴邪等人请上三楼的会客室,斟了杯茶无奈道:“公子稍等,我们主领刚起,还需些时候。”


吴邪吹了吹滚卝烫的茶水,呷了口慢悠悠道:“不急。”


又等了半个时辰,解雨臣才一身青袍出现在门口,见是吴邪先是怔了一下,忽地莞尔一笑道:“我道是谁呢。小邪既来娶我,聘礼可带了?”说着摆摆手让门童退下。


吴邪指指身旁的云彩道:“聘礼没有,只有貌美的小丫头一人,许了你可好?”


解雨臣嗤笑一声,云彩羞红脸跺了跺脚道:“夫人尽取笑奴婢。”


“夫人?”解雨臣嘴角的笑意更深,“虽然知道你和张起灵的关系,乍一听到这个称呼却觉得新鲜得很。”
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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